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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也是2024年后美国执政者关心的主要议题

    2024.02.11 | admin | 35次围观

      

      作者:吾楼

      过去三年,美国对中国在经贸、科技、军事和地缘战略领域展开了全面竞争与对抗。去年开始美国对由此可能引起军事冲突的风险开始架设“护栏”、“去风险”,但双方激烈竞争与对抗引发冲突的风险依然很高。在俄乌、加沙冲突持续和美军“重返中东”的背景下,面临连任竞选任务的拜登最不希望2024年中美关系失控或爆发冲突。

      有了前三年的接触与危机管理经验,中美双方团队会尽最大努力管控和稳定双边关系。对于美国而言,2024年大选年是不同寻常的一年,预计两党竞选会不可避免的对中美关系造成冲击,但从双方最新共识和国内外挑战来看,中美关系在2024年将呈现一松一紧的状态。

      “松”是因为双方接下来都将更注重解决国内挑战。双方重启对话和加大接触,保持双边关系稳定,也是为应对国内挑战创造有利外部环境。从美国角度讲,拜登坚持“美国优先”、推进对华激烈竞争的用意会导向到自己的“连任利益”,避免意外冲突拖累自己的选情。在选举策略方面,拜登仍会以所谓的“民主叙事”和共和党比拼对华强硬,但会展现不同于共和党对华强硬态度的手法。同时,为了应对美联储降息导致的美国经济下行压力,拜登也会在金融和经贸层面加大和中国的接触与对话。耶伦去年年底就已宣布会在2024年上半年第二次访华。外交战略上,拜登为了收割政绩,可能会推动化解俄乌战争和中东危机,这就需要中国扮演积极角色。如果中国能够促使俄乌止战和谈,这也有助于中美双边关系取得进展。

      

      ▲2023年11月15日,习主席在美国旧金山斐洛里庄园同美国总统拜登举行中美元首会晤。

      这种和解是战术性和投机性的,只为让拜登短期利益最大化,而美国对华长期战略并不会改变。即便共和党在11月胜选,也是如此。拜登政府已经制定了10年内“竞赢”中国的中长期目标,方式就是加大对制造业和科技的投资。为此,拜登短期内(2024年)不会取消关税,不会撤销针对中国的出口管制和投资限制,反而会继续和盟友合作扩大和加固“小院高墙”。

      对于中国而言,2024年和以往任何一年都很重要,尤其在疫情后如何持续提振经济、惩治腐败、推动创新、引进外资、促进贸易。就对美关系而言,中国并不抱过高期待,主要会观察美方是否能够兑现加州对话承诺,。中国深谙美国两党政治斗争套路,对于拜登在选举语言上可能对中美关系的造成伤害,有一定的心理准备。

      “紧”是因为中美可以兑现的可交付成果很少,美国在印太地区对中国的围堵态势不会变化。美国的承诺和具体行动总会有一些差距。在台湾问题上,拜登将继续打“台湾牌”,国会政客可能持续窜台,为台海安全形势带来新的风险;挑战双边关系政治基础;在中国周边,美军继续通过支持菲律宾等地区国家,强化自己的军事存在,并升级和越南、印度等地区国家的关系对抗中国。尤其在南海和台海地区,中美军事对峙的风险依然很高。在中东,美国将会以警惕和狐疑的眼光看待中国话语权和影响力的上升。

      

      在中方看来,美西方的“去风险”就是“精准脱钩”,体现在经贸、金融、人工智能和军事安全等领域,目的是将中国挤出全球产供链,尤其在半导体等高技术领域阻止中国超越美国。半导体和人工智能技术限制之后,美国接下来有可能将视线转向量子计算领域。如果今年11月大选共和党赢得国会选举,甚至有可能推动限制对华清洁能源等领域的技术合作。与此同时,随着中美气候特使换人,两国在应对气变方面估计暂时难有突破。

      就人工智能领域,中美合作尚处于初期阶段。加州峰会时,中美同意成立工作小组,就人工智能领域的风险和安全问题开展政府间对话,讨论人工智能在军事领域的应用风险以及监管举措。这种对话对改善双边关系帮助不大。这就如同美苏冷战时期的核军控谈判一样,它本身并不是为了改善美苏关系,而是为了将核武器威胁降至可控范围,降低甚至消除核冲突风险。而且,现在各国都处于争相投资人工智能的阶段,中美更是处于竞争的前沿,双方在该领域的对话很难有实质性的成果。基于历史经验,任何牵涉地缘政治和国内法律的议题,比如,如何推进核军控,如何克服人工智能的负面影响,只会让国家间的竞争更激烈。

      美国对华策略也可能“被迫”调整。美国两年来一直呼吁欧盟出台针对中国的先进技术出口限制,但到目前为止,大多数欧盟国家并不认为中国是“存在威胁”。2024年最大的看点就是美欧“去风险”是否能够延续下去,或者是否会被迫做出新的调整。

      

      ▲2023年10月27日,王毅外长在华盛顿会见美国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沙利文。

      “去风险”的确减少了美国企业的在华业务,但“去风险”导致美国一些企业将业务或生产线转向了东南亚国家,使得东南亚变相成为了中美贸易的“中转站”,客观上深化了中国与周边国家的商业联系。而且,中国仍然是全球企业青睐的市场。根据美国管理咨询公司贝恩公司(Bain & Company)公布的数据,中国仍是全球跨国企业的一个重要市场,中国市场仍占全球200强跨国企业收入的15%。“去风险”自身也面临在“松”和“紧”上分寸把握的问题。

      2024年中美有可能在芬太尼问题上获得突破,因为它直接牵涉到两党选举利益,也是2024年后美国执政者关心的主要议题。通过两次元首会晤,中美已在美国芬太尼问题上达成了协议。2024年将是该协议能否带来实质性成果的关键年,如果中美双方在芬太尼管控合作中取得成果,可能会给双边关系带来新的进展。

      总体上,2024年中美关系困难重重,挑战与机遇并存。但最大的变量就是美国大选,激烈党争冲击双边关系。从就业数据来看,拜登执政以来美国新增就业岗位超过1400万,是半个世纪以来最好的表现。如果美国经济今年实现软着陆,拜登将处于连任竞选的更有利位置,可处于同中国开展战略竞争的所谓“优势地位”。如果美国经济出现衰退,拜登可能铤而走险,和对手升级打“中国牌”,但总体上会延续既打压又接触的两面性策略。

      中美聚焦网|中美交流基金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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